庄依忽然安静下来,摸着小腹,把脸转向了窗外,双眼空了,思绪也空了。
陆惜很清楚闺蜜的心情,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。
有时候就是这样,你很在乎的人很痛苦,你也知道他因为什么而痛,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减轻他的痛苦。
这时候,门铃响了。
陆惜过去,透过可视对讲看了一眼,脸色不由僵了僵。
“依依。”
闺蜜两人多年的感情,有些时候不用明说,只一个表情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。
庄依现在已经猜到了,是江一舟来了。
“惜惜,让他进来吧,有些话当面说也好。”
陆惜开了门,没像之前一样打招呼。
江一舟伤了闺蜜的心,她这人记仇,没办法再跟以前一样,所以她冷脸回了房间,把客厅留给庄依跟江一舟。
“坐吧。”庄依端着热水,身上还盖着毯子。
江一舟喉咙艰涩,“你生病了?”
庄依抬起头,唇畔挂着一抹浅笑,“没生病,只是需要坐个小月子。”
轰!
江一舟犹如五雷轰顶,震惊的看着庄依,张口结舌,说不出一个字。
庄依笑了笑,眼底却是没有什么温度,“那么惊讶干嘛?没想过我会流产吗?”
江一舟脸色惨白,如同被人狠狠给了一闷棍,闷痛从脑袋快速蔓延,侵袭全身,麻木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