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简直壕无人性。
“另外这个人……”秦烈欲言又止,“你知道吗?”
傅南洲摇头,“没什么印象。”
秦烈眸色幽深,“他叫沈云天。”
陆惜等到快凌晨了,傅南洲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。
“怎么这么晚啊?不是说吃饭就回来吗?”陆惜看见他回来就赶紧走过去。
然而她还没到跟前,傅南洲就沉声提醒:“站那别动!”
“咋了?”陆惜皱眉,能感觉他不对劲。
傅南洲没看她,语气淡漠,“外面都是凉气,别着凉了。”
接着他换好拖鞋。
刘婶走过来,“姑爷,您还要吃点什么吗?”
“不吃了。”傅南洲说完就径直上楼。
刘婶也有点狐疑,“姑爷这是怎么了,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太好呢。”
陆惜抱了一下刘婶的肩膀,“可能是累了,刘婶,您睡吧。”
说完以后她也跟着上楼。
“傅南洲,你是因为高……”
没等陆惜说完,傅南洲就猛然回过身,认真的看她,眼神岑寂得可怕。
陆惜心口紧了紧,有点不高兴,“你这是什么眼神?我又不是说高宁,我的意思是,你是不是因为高城山的死,所以心情不太好?”
傅南洲却忽然抱住她,“惜惜,我不是给你甩脸色,是心情有些烦躁,高宁的尸体在我们不在场的情况下被火化了。”
一听这话,陆惜的心也瞬间提到嗓子眼,“谁干的?”
“五嫂。”
陆惜有点印象,“之前照顾高宁的那个阿姨?”
“嗯。她跟高城山领证了,而且是在回来的当天就领了证。”傅南洲说到这,眼底闪过一道寒芒。
陆惜却眯着眼睛,“不对劲!这不对劲!刚回国就领证,为什么这么急?!而且刚领证就跳楼,让现任老婆守寡?!”
“是,所以我派了人跟着五嫂。”傅南洲疲惫的扯下领带,进衣帽间拿家居服。
陆惜跟在他后面,有些后怕的问:“你说,不会……不会高宁没死吧?正常人谁会这么着急,晚上火化的?而且殡仪馆下午三点后都是不火化的,他们很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