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气鼓鼓的指着自己的肚子。
陆惜也不知道怎么的,就想吃这口,吃不到就很恼火,网上说孕妇都这样,还有人半夜四点想吃榴莲,老公只能去很远的水果批发市场买。
傅南洲哭笑不得,“好好好,别急,老公这就去买,行吗?”
“嗯。”陆惜满意了,催促道:“那你快点哦,你家宝宝很馋。”
她说的是他们的女儿,傅南洲却以为陆惜指的是她自己,忍不住低笑一声,“好。”
晚上9点,傅西洲来到咖啡厅。
傅雪冷着脸靠在椅子上,看到傅西洲不疾不徐的推开咖啡厅的门,蹙眉看了一眼价值三千万的百达翡丽手表,不悦的提醒,“傅家难道没有教过你,守时是最基本的礼貌吗?让一个长辈等了你足足半小时,你的教养呢?”
傅西洲挑了下眉,嗤笑道:“你觉得,傅家会认真抚养一个私生子吗?况且,大晚上的喝咖啡,姑姑不怕失眠吗?再不好好休息,你脸上那些褶子可能医美都遮不住了。”
傅雪闻言,眼底仿佛裹了冰霜。
她从来不医美,坚信自己天生丽质,也愿意自然优雅的老去。只不过她没必要跟傅西洲说这些,好像多在乎自己是原装的一样。
端起咖啡喝了一口,傅雪说:“给你点的摩卡,怕苦自己加糖。你的生活一直很苦,我觉得你应该喜欢甜味。”
傅西洲笑了,“姑姑今天的腮红有点淡了,要不要侄子给你用巴掌补一下?”
傅雪重重的把咖啡放在桌子上,里面的浓缩咖啡被晃得洒了出来。
“傅西洲,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?!我给你脸了是吧?”
傅雪声调没有起伏,但压迫感瞬间涌上来。
傅西洲散漫的靠在椅子上,又掏出了虎牙军刺,在手腕上转了一圈,忽然站起身,猛然往前刺过去。
“啊……”
傅雪尖叫一声,呼吸瞬间停滞,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整个人都仿佛被雷劈过一样,僵硬麻木的动弹不得。
刀尖就停在她鼻梁前面,傅雪不知道还有几厘米就能刺到她,可她知道,如果刚才傅西洲对准的是自己的眼睛,只怕眼球已经被刺破!
这个疯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