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想问怎么回事,但陆惜趴在她肩膀上失声痛哭,她还怎么问出口?!
轻轻的拍着陆惜的肩膀,陆瑶咬着嘴唇,跟着掉眼泪。
虽然心里挺气傅南洲的,但平心而论,之前这妹夫是真不错的,现在好好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,她没办法无动于衷。
但更多的,是心疼。
陆瑶是真心疼她妹,刚二十多岁就守寡,要是刚怀孕还能打掉孩子,可现在这孩子都快生了,注定要成为单亲妈妈。
陆瑶越想越难受,但又怕陆惜难受,所以赶紧提醒,“惜惜,别哭了好不好?你哭多了对孩子不好。”
“姐,我难受。”
“姐,知道你难受,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对不对?你就算是把眼睛哭瞎了,也改变不了任何事。除了果果,你是姐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了,你要是出点什么事,你让姐怎么活?”
不远处,沈娉婷看着陆惜跟陆瑶抱在一起痛哭的样子,默默收回视线,坐进了出租车里。
“姑娘,去哪啊?”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,心里有些发毛。
现在的年轻小姑娘一个个都穿的很少,恨不能把该露不该露的都露出来,可这姑娘却从头到脚都武装的严严实实的,黑色带面罩的遮阳帽,只在眼睛的地方掏了两个窟窿,她还戴着墨镜,要不是身上是黑色皮衣皮裤以及高跟长筒靴能勾勒住身材曲线,还真看不出来是个女孩子。
“去……”沈娉婷略略迟疑,给出答案:“傅家。”
接着,她翻出手机通讯录,又一次迟疑。
五嫂的话还在耳畔,“小姐,记得找傅恒,别找傅西洲。”
一直以来,沈娉婷都像个冰冷的机器一样听从指令,但是离开那个岛,那个房间之后,她似乎有些反骨。
想了想,还是拨出了傅西洲的号码。
傅家的人不可能让她进门,她得让傅西洲出来才行。
可现在,傅西洲还在谭松韫的家里。
谭松韫坐在院子里练八段锦,傅西洲就坐在亭子里,纤细修长的手指上绕着虎牙军刺,看着谭松韫在他眼前晃悠,眼底的那抹冷光带着阴森。
谭松韫习惯了一个人,被看得有些烦躁,不由停下动作,淡淡的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