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洲有点发懵,但知道肯定不是好话,认真的求问,“这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说你脸皮厚,没脸没皮,熊瞎子就是狗熊,狗熊都舔你脸了,肯定扒了一层皮呀,还能有脸吗?”
陆惜不是好气,她就是为了孩子才不生气。
傅南洲蹙眉苦笑,“是没脸,老婆你别生气行吗?我跟你说说大姨的事?”
陆惜撇嘴,真够奸诈的,知道她现在想知道,所以故意用这个拿捏她,不要脸!
“你倒是说啊!”
傅南洲:“……”
看出来生气了。
他没有马上说话,而是想起了傅宗泽那时候的话。
“哎……无双啊,当初你爸跟无双,也算是青梅竹马,我与无双的父母,也就是小九那丫头的姥爷是好友。可因为意外,无双惨死,我与魏征也彻底决裂。
“这件事对魏家来说打击很大,可你爸何尝不是痛不欲生呢?你爸很久都没办法接受事实,整个人疯疯癫癫,我把他关起来,找专业的团队照顾,总算让他恢复正常。
“可我做梦都没想到,他不是真的正常了,而是找到了寄托,他开始把魏雨彤当做精神寄托。你应该也能看出来,魏雨彤跟无双长得很像,他对魏雨彤开始偏执的囚禁。
“魏雨彤很怕他,毕竟是差点成为她姐夫的人啊,能不害怕吗?我找到的时候,已经彻底被吓坏了。
“你爸在感情方面太偏执了,太霸道,哎……”
这些都是傅宗泽的原话,傅南洲也把原话转告给陆惜,陆惜听完,虽然跟她猜测的大差不差,但是还有事没弄明白。
“什么意外?跟我妈有关?不然你爸不至于那么激动对吧?他应该恨我妈,折磨她却又不舍得她死。”
“换肾手术。”傅南洲言简意赅。
陆惜怔了一下,立刻皱起眉,“给谁换肾?给我妈吗?!”
“嗯,当时咱妈肾衰竭,是大姨给了咱妈一个肾,也是因为这样,大姨的身体大不如从前。偶然一次,遇到歹徒被……割喉,当时傅恒也在,亲眼看到了这一幕。”
说到最后,傅南洲嗓音艰涩,只是复述,他都很难面对这样惨烈的事实。
他无法想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