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件事,傅南洲眼底再次闪过一阵杀意,魏征太过分了。
“你爸非要在18号那天结婚,肯定是容炳坤说的,我现在隐隐感觉,容炳坤是想挑起你跟你爸的矛盾。”
陆惜虽然生气,但还不至于被气到糊涂,脑袋还算清醒。
魏征老糊涂,而且偏心,自私,但也不至于因为一个撞日子就气到差点噶掉,那就只能说这个日子非常重要。
再加上容炳坤是去过医院的,那其实就不难猜到是发生了什么事。
傅南洲给宝宝调整一下位置,才点头:“不止是我跟傅恒,还有我爷爷。我怀疑魏家当年破产跟容家父子脱不了干系,他们想如法炮制,吞了傅家!”
“哈……”陆惜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,“他倒是想,有这个本事吗?胃口这么大,不怕撑死?!”
“郝滕一直野心勃勃,这点不奇怪。”傅南洲同样语气嘲讽,“我会让郝滕知道,妄想鲸吞傅家,是他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。”
陆惜只是点了下头,她在商场经验尚缺,一般的小打小闹行,但涉及到整个集团的运筹帷幄,那就真的完全是门外汉,交给丈夫就好。
“我困了。”
“睡一下,老公看着你。”傅南洲轻声哄着,话落又补上一句,“守着我家两个小公主。”
陆惜被他的嘴甜逗得噗哧一笑,娇声轻哼道:“嘴上抹蜜了?”
“要尝尝看吗?”傅南洲忽然俯身,凑近自己的唇。
陆惜心口狠狠一跳,赶紧躺下闭上眼,“你别闹了。”
魏征抢救及时,虽然被气到心梗,但又一次保住了老命。
护工给傅恒打了电话,他跟魏无双很快就赶到医院。
从护工嘴里知道事情始末,傅恒的脸色十分难看,立刻把电话打给傅南洲。
傅南洲知道父亲这个电话是因为什么事,但还是离开卧室,接了起来,“有事?”
“老三,你看到你爷爷发的消息了?”傅恒不急不躁,并没有急着发火。
傅南洲的嗓音冷得仿佛淬了冰,“看到了。”
“看到了为什么不阻止他?他老糊涂,你也糊涂了?”
傅南洲坐在三楼会客厅的沙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