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笑了声,最终还是接过山李子。

    齐王说了句这才像话,又随口问了句:“你是要回洛阳吗崔窈宁?”

    崔窈宁眉头拧了拧。

    无论是谁,见着她要么喊她崔九姑娘,要么喊她九姑娘,再亲密一点地喊她的字妙仪,哪里会像齐王一样连名带姓地喊她。

    这太没礼貌了点!

    更何况,他们这辈子好像还不熟,他怎么能理直气壮地这么喊她?

    上辈子他好像也没这么恶劣啊?

    崔窈宁心情不太好,不想多说,敷衍地应了声。

    齐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,忽地笑起来,朝她走近低声说:“洛阳见。”

    话落,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,齐王转身就走,他走上和她截然相反的一条路,背影逐渐远去。

    崔窈宁皱眉,有些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齐王要去洛阳?

    上辈子有这么一回事吗?

    崔窈宁绞尽脑汁回忆,仍然没什么太大印象,都怪她上辈子身子骨太差,大多时候都在养病,实在记不起来。

    要么没有这件事,要么就是她没听说过。

    宫人虽然没听到齐王说了什么,可见着他刚才的行为,便笑着说:“齐王殿下的性子一直如此,有时候有点孩子气得天真,有时候又有点令人琢磨不透,姑娘不必在意他的话。”

    崔窈宁朝她一点头,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一路出了宫,抱琴几人忙迎上来,摸着她的手,忍不住皱眉说:“姑娘的手怎么这么冰?”

    崔窈宁朝她微微摇头,抱琴一怔。

    坐马车,很快回到了崔府。

    屋里侍奉的丫鬟极有眼力见地将热茶递上来,崔窈宁抿了口热茶,整个人好似终于活了过来。

    崔萱今日没出去,这几日许是和赵兴关系进展得不错,她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春风得意,难得有了点小女儿的娇态。

    见她神色有异地回来,崔萱好奇地问道:“你是不是在宫里遇到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崔窈宁没说话,屏退了一众丫鬟,只留下信得过的抱琴几人。

    崔萱见她如此作态,原先漫不经心的神态一收,郑重地问:“真遇到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