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平时还是要多注意,不要太悲伤,免受过大刺激才好。”

    “哎,哎,多谢你姑娘,多谢你,我……”里正老伴儿感动地无法言语。

    “老人家留步,我是个流放犯,还请您为我保密,不要说见过我。”

    “一定,一定。”

    颜如玉没让老人再送,转身打开门,融入夜色。

    霍长鹤就在外面等着她,两人对视一眼,迅速离开。

    到外面,颜如玉才问:“都听见了?”

    “嗯,看来,这道观大有文章,”霍长鹤算一下路程,“距离太远,今天晚上来不及,你若想看,明天我陪你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,”颜如玉眸子清冷,“如果真有文章,不用我们去,自会有人找上门来。”

    她放慢脚步,空气中还飘着烧了东西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你到前面路口等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哪?”

    “不远,很快回来,”颜如玉回头看他,“不许跟来,否则,  我不会再和你合作任何事。”

    霍长鹤:“……”

    颜如玉速度飞快,很快不见。

    她到村长家,放粮食的屋子被烧,正好连着一堵外墙,她轻而易举就走进去。

    村长一家虽然烧了粮食心疼,但到底是累了半天,早困得不行,现在正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颜如玉轻若狸猫,到抢出来的粮食堆前,手一挥,把粮食装走。

    又到其它厢房看了看,还有两口箱子,里面装着些布匹、药材什么的,成色比之前收的那些差远了。

    但她此行不只是为收东西,更重要的是让陈家受教训。

    不管贵贱,一律收走。

    又到窗下,点破窗纸,手指一弹,一粒小药丸落地,冒出淡淡白雾。

    等雾气散开,颜如玉推门进屋。

    里外一共三间,村长夫妇一间,陈墨一间。

    村长夫妇这屋里除了一个藏钱的匣子值钱之外,其它的没什么有价值的。

    颜如玉把衣柜里的衣裳打成个包袱,一件不落,包括他们今天晚上脱下来的,都收进去。

    转身再去陈墨的房间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村长夫妇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