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她青衣小帽,身上有药味儿,就像银锭的小药童。
“拜见大人,”颜如玉把一本簿子双手递上,“小人年纪虽小,但自小跟着老采买走南闯北,见过各样的人。
小人曾劝先生,这药施不得,若是卖,哪怕是贱卖,没准能安稳,可这一施,说不定会施出什么祸端来。”
“我家先生有大义,不听小人的劝,但也做了充足准备。
大人,这是我们此次进货的簿子,种类名称,都一一记录在此。
其它的药材也都在,您若要看,小人立即带人去取。”
安辞州:“……”
银锭挺挺腰杆。
翼王拿过簿子,仔细翻看,上面的药材还真是不少,有些药名他根本没有听过。
莫非,真是巧合?
“除药材之外,我们还买了些字画瓷器,江南人爱好风雅,先生的字画也多是买来送朋友的。”
安辞州见她侃侃而谈,不慌不忙,转念一想,布这么大的局,实在不是这一老一少能做到的。
何况,刚才这小药童说话可字字都是刺儿。
翼王把簿子合上,勉强笑笑:“既是如此,你们的心意,本王自会禀报朝廷,为你们请功。
这样吧,本王手下也有大夫,让他们过来帮忙。”
银锭一指老杏林:“他?这样的庸医我可不敢要。”
“你说谁是庸医?”老杏林瞬间又怒。
“你,你,你,就是你!”
八哥拍着翅膀:“庸医是你,你是庸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