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菜上来,刘管家问:“大夫,之前给的药,要接着吃吗?”
“这是自然,”颜如玉回答,“哪有一副药就吃好的道理?我这又不是神药。”
“那,还换方子吗?”
“不换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当真。”
刘管家有点忍不住了:“那为何方才让病人吃过药,却不起作用?”
颜如玉心里暗笑,表面惊讶:“吃过了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哎呀,你们吃得太早了,怎么不问过我再吃?”
“我寻思着,反正也是相同的药,和之前那一副应该差别不大,所以……”
颜如玉打断了:“你寻思着,应该?你是大夫,还是我是大夫?你要是能寻思,那你就寻思去,让我们住下干什么?”
刘管家:“……”
“那现在该当如何?”
颜如玉沉下脸:“你砸了锅,还得我来收拾!这麻烦可就大了。”
“还请大夫示下,”刘管家装着恭敬道。
“也罢,救都救了,”颜如玉叹口气,“我让兄长给你们写张清单,你照单子准备,准备妥了,就去病人的院子。”
“好。”
颜如玉一边说,霍长鹤一边记。
要不是因为刘管家就在一旁听着,霍长鹤都要笑出声——亏如玉想得出来,这只小狐狸,真是玩心大起。
刘管家眼皮直跳,颜如玉每说一样,他这心就不安一次。
终于写完,颜如玉把单子递给他:“拿去,半个时辰内准备好,切莫耽误了时间。”
刘管家捏着单子,皱眉问:“香案香炉,这个我能理解,狗血、公鸡毛是用来干什么的?”
颜如玉扫他一眼:“你不用知道,到时候我来操作,你只要配合就行。”
“大夫,大夫不应该是看病吗?这怎么弄的……像道长诛邪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