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于墨先生,你还知道些什么?十一年的时间,别说你就知道这么点。”
“我知道的真不多,”老杏林苦着脸,“他这个人行事谨慎,心又黑,对谁都特别防备。
也就是我有点用,又为他办过不少事,无牵无挂家底都在他手上,他才对我好点儿,他身边那些人,在他眼里就和牲畜无异。”
“不着急,慢慢想,”颜如玉语气沉缓,“想不出来我有的是办法帮你。”
老杏林心头忿恨又惶恐:“可我知道的真的……”
话未了,曹军医扑上去又是一通揍。
颜如玉起身往外走,霍长鹤在她身侧,寸步不离。
“他说的话,王爷怎么看?”颜如玉问,她知道,霍长鹤心里一定震惊又难过。
手握住他的手,无声安慰。
霍长鹤的手微微一僵,转而握住她的,语气沉重:“算起来六皇子是为我所累,他本来与世无争,从不想争夺什么皇位,我与他结交,也并非因为他的身份。
没想到,善意之交,却成为他的催命符。
他从未说过,太子让他游说我站东宫一队,我也没想过要站谁,我护卫是百姓,效忠的是朝廷,将来谁坐江山,我并不太关心。”
“可没想到……”
颜如玉无声笑笑:“王爷身在朝堂,手中又握有兵权,自古以来,这样的身份既为皇帝所用,也为皇帝所忌惮,诸皇子更是想揽入囊中。无论何时,兵马在手,总是更有底气。”
“于皇子而言,这是与其它人争位的底气,于国而言,这是屹立于世界的底气。”
“一个国家的尊严,只在剑峰之上。”
霍长鹤脚步一顿,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惊讶与赞赏。
“玉儿,你实在让我惊喜,身为女子……我并非看不起女子,只是没有想到,你的胸怀和见识,竟然丝毫不比任何男儿差,甚至比朝堂上那些老臣都要儿犀利。”
“玉儿,我何其有幸,能娶到你。”
颜如玉有点汗颜——这话其实也不是她说的。
“王爷过奖,”颜如玉岔开话题,“等我们离开徐城时,告知齐夫人,请齐将军回来之后,看看有无六皇子的消息,给我们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