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就是,”泉刀附和,“地位高,自然责任也重大。”
银锭被一左一右捧得有点飘,哼道:“这倒是,我去回王爷的话。”
宋清毅也没怎么睡好,虽把袁圆处理掉了,但事情可没那么容易解决。
正迷迷糊糊,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,起身正要喝问怎么回事,有人“哐”一下把门踢开。
有人大步走进来,裹风带寒气。
宋清毅下意识想拿床头的剑,被霍长鹤一剑挥来,吓得他又收回手。
直到此时,宋清毅才看清来的人是谁,心头一沉,勉强带上几分笑。
“王爷,您这是……”
“宋清毅,本王问你,袁圆是什么人?”
宋清毅心狠狠一跳。
“袁圆?”宋清毅故作疑惑,“什么袁圆?王爷,末将不知。”
“不知?”霍长鹤冷笑,“你是觉得,死无对症,随你怎么说,是吗?”
宋清毅惊讶摇头:“王爷何出此言,末将真的不知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跟本王走一趟。”
霍长鹤剑尖抵住他咽喉:“走。”
宋清毅垂眸看剑,慢慢站起:“王爷,末将不知何处做错,惹怒王爷?末将在护城军中,也算有点声望,您……”
“怎么?”霍长鹤短促笑一声,“用护城军压本王?宋清毅,别说是你,就是秦江海,也不敢如此对本王讲话!”
“末将亦不敢,只是想问王爷要个说法,末将身为五品将军,吃朝廷俸禄,怎能……”
“啪!”霍长鹤一剑打在他肩膀上,顿现剑宽血痕迹。
“再说一句威胁的话,本王就让你血溅当场,你可以试试,究竟是护城军能救你,还是你的奏折能飞到朝廷!”
宋清毅忍痛,脸色泛白。
霍长鹤吩咐一声:“来人!搜!”
宋清毅心头发慌:“王爷,您这是干什么?”
“听不懂?”霍长鹤冷笑,“宋清毅,你利用袁圆让宋家老二和刺史侄子发生争斗,双双毙命,所为何来?你究竟是替谁办事?别说你没有,你不知道。”
宋清毅呼吸微窒,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惊慌,万没想到,霍长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