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遗失了一些马,正让本官协助寻找,上午忙的就是这件事。
所有的衙役和捕快都派出去,到现在一点消息没有。”
“姑娘,不妨和公子说,先把铺子开起来,商队的事,慢慢再谈,过了这个风口,再买马不迟。”
颜如玉微讶:“还有这种事?马也是能遗失的吗?从未听说。”
吴县令咬着后槽牙:“谁说不是?本官也觉得匪夷所思,还说丢了不少匹,都是上等马,那么多匹,成群结队的,怎么会一点痕迹也无?”
颜如玉深以为然,脸色凝重道:“吴大人,听您这话,我倒是想起一件事。”
“何事?”
吴县令和师爷都好奇,不由自主往前倾。
颜如玉一本正经地说:“早几年,公子请一家镖局押运银子,去镖局时,正遇当地的一个富户正和镖局争执。
那富户言说,他让镖局押运的不是普通瓷器,结果被碰坏一些,就得赔偿。
镖局却说,富户让运送的时候出的就是普通货物的运送银子,若是贵重之物,必定加价。”
师爷点头:“这是当然,普通货物和贵重货物,押送的银子不同,我们这边也是如此。”
“不错,”颜如玉点头,“但富户不认,就咬定是镖局的过失。”
“我当时没看明白,只觉得这富户有些无理,后来我家公子一番话,才点破。”
“何话?”师爷又问。
颜如玉暗笑,这是个好捧哏。
“待那富户走后,镖局的人气得很,我家公子说,这富户定是遇见了什么难事,想借此讹诈一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