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见金铤又竖起手掌,金山立马求饶:“祖宗,你是我祖宗,行了吧?你问,但你得问清楚。”
“啪啪!”两耳光。
金山:打死我算了,毁灭吧!
颜如玉推门进来,霍长鹤跟在她身后。
金山看到他们俩,如同看到救星,总算是有能正常说话的了。
“我……”
“啪啪!”两耳光。
金山简直没脾气,感觉嘴里有什么东西,脸痛麻得都快没知觉,舌尖一顶,两颗牙吐出来。
金铤总算松开他,退到一旁,但那架势,随时会冲过来。
颜如玉居高临下看着他:“金山,能回答问题吗?”
金山喘几口粗气,吐几口带血的唾沫,不甘却不得不认命:“能。”
“很好,我问你,你是怎么知道繁容的?”
“她?”金山心里忿恨,一切都由这个女人而起,早知道,当初就不该碰她!
“我来永昌办事,听说绣云阁有个不错的,还是个头牌,就去看,就是她了。”
“没有其它的特殊原因?”
“特殊原因?”金山想想,“并无。”
“你知道她的身份吗?”
金山嗤笑:“什么身份?一个妓女,就是官妓也是妓,我管她什么身份。”
颜如玉观察他的神色,虽然现在他肿得爹娘都认不出,但眼神语气不似做假。
“她是陶令泽之女。”
金山愣住:“谁?”
“西北大将,陶令泽,”霍长鹤缓缓说,“一年前因老父身故而回原籍奔丧丁忧。”
金山立即否认:“不可能!陶令泽的女儿我见过,他儿子我也认得,他那双儿女长得很像,说是双生子都有人信,绝不是繁容那个贱人的模样。”
“再说,陶令泽的夫人女儿不是死了吗?”
一句话若惊雷,在霍长鹤心头炸响。
他忍不住上前,抓住金山:“你怎么知道?你不是在临城就是在永昌,为何会知道?”
金山自从进到这个院子里来,就接二连三地受打击,就没占过一点上风。
先是被颜如玉制服捆住,又被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