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路隐藏一路打听消息,正好震威镖局的队伍经过,那个姓宋的镖头欺压百姓,强抢民女,那根本不是镖师,而是强盗!我那时虽不是在军中,但深得温将军教诲,岂能视而不见?”
宋津白语速快而低,几乎从齿间磨出:“我杀了他。”
“当时正值深夜,他去青楼买醉,我悄悄潜入,一剑杀之,”宋津白微微闭眼,“那姑娘被他折磨得够呛,也愿意助我一臂之力,处理尸首时,细看之下,我发现那个畜牲竟然与我有些相似,那姑娘也说,长得很像。”
“她懂些装扮之术,便帮我装扮一番,我吃杏仁会起红斑,正好那里有碟子杏仁酥,我吃了几块,起红斑之后就说是得了病,捂住头脸,与其它人见面,倒也顺利无事。”
宋津白自嘲笑笑:“送完镖回来,我便要回去镖局,但……”
银锭道:“你怕露馅,就故意受伤?”
“算是,回去的时候确实路遇劫匪,死了几个,我也顺势受伤,本想找个借口先去养伤一阵子,观察一下再说,不料,却被送来这里。”
“所幸,这里人少,我又谎称伤到喉咙,不说话,不出院,倒也一直没被识破。”
宋津白看着银锭,目光急切又充满希望:“方才在院门外,我还以为你们是来抓我的,但我看到了你。”
“你是怎么到这里的?王爷呢?听说镇南王府被判流放,一切可都还好?可否和王爷说说,找一找温家少将军?”
他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。
霍长鹤想开口,颜如玉轻按住他手臂。
目前一切尚未明朗,宋津白只认出银锭和金铤,就暂且如此,有明有暗,万一有变,也好有退路。
霍长鹤压住澎湃心绪,没有说话。
他不开口,银锭就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我和金铤也是听说这里有古怪,特意冒充镖局的人来看看,我那会儿以为你是镖局的人,怕被识破。”
“我家王爷听说了温将军的事,难过不已,已经派人四处寻找,不过,此事要谨慎行事,所以我们也不知细节。”
银锭挥刀,把绳子割断,拉起宋津白:“宋将军,这座岛上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
“我刚来不到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