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了,这才哪到哪?你不过就是挨了几个耳光,想想,你是如何对待那些人的,和他们相比,你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?”
吴大夫回想之前,眼神中浮现巨大的惶恐:“不,你不能那么对我,我不一样, 我不一样!”
“你有什么不一样?”霍长鹤怒气差点压不住,恨不能活剐了他。
“我会医术,有很多医书,我能治什么病,解毒,我真的有用!”吴大夫大声叫。
“你的医术,在我这一文不值,”颜如玉把几本医书扔在他面前,“你所指的医术就是这些?它们现在是我的。”
吴大夫不可置信:“你把我的医书都搬来了?”
“不止,”颜如玉说,“你院子里原来的东西,现在都不是你的。”
吴大夫:“……”
颜如玉给暗卫递个眼色,暗卫毫不犹豫,在他肩膀上扎一匕首。
吴大夫这次痛得连叫声都没了,张大嘴,倒在地上,如同一条濒死的鱼。
颜如玉的声音从头顶似冰珠子砸下来:“别想着装晕,这药能让你疼,也能让你极度清醒,想装晕逃过去,休想。”
吴大夫神色绝望,想不通究竟哪里得罪了颜如玉,甚至连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。
“想好了就回答我刚才的问题,否则,那些被你虐杀的人所承受的一切,都要在你身上来一遍!”
……
永昌县主靠在床头,今天总算感觉好了一些,毒渐渐清了,也不再拉肚子。
“怎么?她还是没消息吗?”
“回县主,还没有,”婆子回答,“昨日老奴明明看到她和那个病公子上了马车,说是要来府里,不知为何,又没来。”
“老奴也去客栈问过,但没能进去,也没见到人。”
永昌县主脸色微沉:“这是什么意思?莫非嫌礼轻了?”
“您哪里的话,”婆子给她把毯子往上拉了拉,“您的东西都是好东西,她一个奴婢,已经很抬举她,依老奴看,八成是想再提高一下身价罢了。”
“哼,想拿乔?那也得看有没有这个本事,你说得对,就是一个奴婢,还是别人用过的,我让她来府里管管事,已经够抬举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