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收了,贵重的东西都丢了个精光。
想到这个,永昌县主就呕气。
婆子轻声道:“县主,去别院,您住得惯吗?”
“无妨,也就三个月,为了以后,这算什么?当初永昌那破地方我不也住了些日子?”
永昌县主手抚额头:“别院那边还有些东西,到时候清点一下,再置办些东西,三个月后也就快到年关了,年不能省着过。”
“是,老奴明白。”
次日一早,永昌县主就搬去别院。
家也好搬,不出半日,就搬妥当。
平时宅子大,不觉得,现在别院一小,立即感觉出来,光是下人就占了好几处院子,哪哪都能看到人。
永昌县主摆手让其它人下去,让婆子去清点东西,她独自坐在窗前。
但愿霍长羡能一切顺利,别再叫她失望,想到这个儿子她就烦躁,偏偏为了以后必须得忍。
正思忖,婆子匆匆忙忙进来,脸色灰白:“县主,不好了,这里仓库……也空了,和府里的一样。”
“什么?”永昌县主眼前一黑。
……
房牙小心翼翼上了盏好茶,偷眼看一下戴着帷帽的夫人——可惜,什么也瞧不见。
旁边的管家通身所派,一身江南云绸做的圆领袍,腰侧玉佩水润无瑕,还有个象牙镂空香球,行动之间香气散发。
“二位所说的大宅,这里暂时还没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