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结果了?”
“他的血液里的确有迷药的成份,也就是说,他并非自杀,而是被人迷晕的。”
颜如玉检查点心和茶,没有问题,问题出在哪?
回头细看,看到霍长羡脸上的伤口。
取一点点抹在上面的药膏。
颜如玉脸色微变:“这不是治伤的外用药,是能致人昏迷的药,又直接渗入血液,虽然取量不大,但足以使人快速昏迷。”
“凶手就是趁这个机会,把他迷昏的?”霍长鹤抬头看上面绳套,“何人,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?”
“估计就是他那个兄弟吧,”颜如玉微叹,“现在能对他有杀意的,除了那位,没有别人了。”
永昌县主被墨先生带走,要是霍长羡有用,恐怕也不会置他于不顾,没带,就说明没用。
其它的人,永昌县主府原来的人,都树倒猢狲散,早就各自奔逃,谁会还在意他的死活。
唯独利益受损者,那个本来一切计划都制定好,只等着收获成果的兄弟,才会恨他入骨,让他为被破坏的计划偿命。
颜如玉摇头,他死了,倒也算是一种解脱。
这一辈子,走这一趟,就像一个错误,却没有办法回头。
如今路到尽头,无论句号是否圆满,总归停住。
“找个地方埋了吧。”
不出两日,果然有消息传来,各粮铺的运粮队陆续回转,但都是空车而回。
谁也没有采买到粮食。
城中渐渐有了一点谣言,还有一丝恐慌,在无声蔓延。
眼看冬日已到,若是没有粮食,城外连野菜都没处找。
没吃的,饿肚子最可怕。
孙刺史一早来见霍长鹤和颜如玉,神情严肃。
“王爷,王妃,不出所料,已经开始了。”
“那就先从我们的粮铺开始,”颜如玉一言定音,“大人,按照计划行事,让大家不要慌不要乱,您也要把握好度,要有点风波,但不能风波太大,闹出大事。”
孙刺史这几日已经把事情在家里演练好几次,孙夫人扮演各种刁难他的角色,他觉得万无一失。
“好,下官明白。”
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