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被霍长鹤踢到一边,吴里正仰面躺在地上,看着霍长鹤。
“孙刺史,”吴里正并无惧色,“我说了,我可是太子的人。”
“是太子让你找金矿,让你用那些村民去私开矿山的吗?”霍长鹤问。
吴里正笑道:“私开?笑话,这天下将来都是太子的,什么叫私开?”
颜如玉笑得比他还大声:“笑话,皇帝说这话也得看场合,有时候即便这么想也得假惺惺说天下是百姓的,太子还没登基,龙袍还没加身,你就替他说这种狂话了?他即便当了皇帝,眼里也没你,你连个太监都当不上,你得意什么?”
吴里正一噎,哼道:“你个小厮懂什么!”
颜如玉:“我懂你狂得莫名其妙就够了,哪天你爹当了皇帝你再狂也行。”
“还有,你说镇南王会接手,谁跟你说的?”
吴里正哼道:“怎么?还是怕镇南王的吧?当然是太子殿下说的,太子说了,让我等不必有什么顾忌,京城有太子,这边有镇南王,万无一失的事。”
颜如玉和霍长鹤对视一眼,霍长鹤问:“你等?除了你,还有多少人?”
“散在西北的人多了,当然不止我一个,不过你要问我,”他一顿,语气挑衅,“我只能说,不、知、道。”
话音落,颜如玉一刀砍在他手臂上:“现在知道了吗?就看不惯你这狂妄张狂的劲。”
吴里正哪想到她真敢动手,立即痛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