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些。”
“我可不就是多想着自己?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,当然要让他活,必死的伤,让我治好了,那我的名声不一下子传开了?”
霍长鹤被她说得无奈笑笑:“没事,好着呢,曹军医在关照着。”
颜如玉坚持去看看,霍长鹤扶她下床。
“玉儿,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颜如玉看着霍长鹤。
“什么事?”
霍长鹤抿唇,似有些难以启齿。
“有什么事,你只管说,不必为难,答不答在我。”
霍长鹤看一眼门外:“曹军医这次来,打算留下,想和你学习医术。”
颜如玉哑然失笑:“他跟你说了?昨天晚上治疗病人的时候,他就提过要拜我为师,我觉得不合适,老人家一把年纪,就是想学个医术,我教他就是了,何必非拜师?”
“大概是想要个名分。”
“……”颜如玉一时无语。
“他还说,遇见几个疑难杂症,想和你商议,还请你多赐教。”
颜如玉不假思索:“好,这没问题。”
“若是此次把名头打开,再开家医馆也不错。”
颜如玉边说边往外走:“我先看了病人再说。”
司马庸还没醒,但气息平稳,也没发热,颜如玉总算松口气。
这条命,算是保住了。
检查一下他的伤口,也没有红肿发炎,正常上药即可。
颜如玉本想着还得观察两天,现在看来是不用了。
到外屋,霍长鹤把司马庸受伤的经过对颜如玉讲了,以及马立羽的请求,一五一十都说清楚。
颜如玉听得皱眉:“一个管家?这么嚣张跋扈?”
“比起当初临城永昌县主府的人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颜如玉脸色阴沉,“既是马大人的家人,就没有不讨公道的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