架子,原来放在角落里的空箱子都没了。
沈怀信身体里缓流的血,慢慢彻底凝固。
眼前一黑,咬牙忍住一口血没吐出来。
谁家的贼偷东西这么偷啊!
他僵硬地去暗室附近,踢开机关,看到墙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时,身子一晃扶住墙,忍住的那口血,一下子喷出来。
“大人!”
几个人冲过来,七手八脚扶住他,沈怀信已经晕过去。
等他醒来的时候,已经过去近一个时辰,看到监粮官也在,就知道还有不好的消息。
“说吧,又怎么了。”
监粮官低声道:“属下通告几家粮铺,他们都说年下铺子晨的粮也不多,都卖得差不多,年前若是不卖,来年就算是陈粮。”
“意思是什么?征不上?”
现在沈怀信懒得听什么借口,只想知道结果。
“能征上些,但维持不了两天,有几家还是乐意卖给我们的。”
“大人,实在不行,属下就去百姓那里征粮。”
这是最后一条路,也是一条下策的路。
若是平时也就罢了,百姓们不敢说什么,可现在不一样,霍长鹤在幽城,沈怀信必须要维持自己正面形象,任何一点都不能输给霍长鹤。
他抚着头思索半响:“我再想想,先回军营。”
这里的书房烧了,药材不见了,可不是没就没了,还有后续的麻烦,他现在头疼得很,只想暂时避一下。
马是不想骑了,让手下准备马车,坐马车出城回营。
还没出城,马车就停下来,他正心烦,问道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