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抗拒也是无用。
“什么?什么叫空了?”沈怀信身子一晃,“和书房库房一样?”
“正是。”程书意点头。
“怎么会…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沈怀信耳朵里嗡鸣退去,神智也渐渐回归,怒火一层层涌上来。
“上次我去的时候,明明一切都好好的!”
上次是好好的,可究竟什么时候被盗光了,他都不知道,这两天一直忙,也没什么想取的,就没去看。
藏在那里,谁会知道?
他目光灼灼,似火如刀,愤怒看向程书意。
“你有没有看清楚?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?!”
程书意心里清楚,他这是把怒气冲自己来了。
用得好,就是朋友兄弟,用得不好,他就是一个军师下属。
程书意早习以为常,低声道:“大人,此事蹊跷,属下以为,偷盗之人必定不同寻常。”
沈怀信怒笑出声:“那是当然,以从我的府里把那么多东西偷出去,把暗库搬空,能是一般人,这还用你说!”
沈怀信心里都已开始怀疑,会不会是程书意干的。
毕竟知道暗库所在的人没几个。
管家知道,但管家好几代人都在沈府为仆,身家性命,儿孙俱在,定然不敢。
程书意顶着他的目光和怀疑,沉声道:“大人,您还记得那次买粮事件吧?”
沈怀信短促笑:“当然记得,军师妙计,让我痛失几万两银子。”
程书意就知道这事儿必然得翻后帐。
他已做好准备,坦然道:“那次的事,是属下失策,但属下也因此得知一个重要信息,镇南王身边,怕是有不寻常的人。属下所说的不寻常,不是指身手,而是指,身怀奇异之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