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眼,别说,这感觉还挺好受的。
三人面面相觑,脸上火辣辣,嘴角都在淌血,把心一横,直接跪下。
“王爷,您有什么吩咐,请直说,我们定当无所不从,可是,我们说的真的是实话,我们……”
银锭上前,还想打,三人实在是怕了。
其中一个在巴掌落下来之时,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“王爷,小人有话说!”
霍长鹤摆摆手,银锭退到一边——手抬起来了,没打成,有点遗憾。
“说。”
“王爷,不是沈城使的吩咐,是我们……我们不小心……”
“不小心?”霍长鹤冷笑,“不小心惊了曹家马车,不小心把花钱买一帮人把路堵上?”
“本王要听实话。”
三人一头雾水,实在懵得很,说是也不对,说不是也不对,这位镇南王,究竟想要什么答案?
他们实在想不出,干脆跪着叩头。
“小人等愚昧无知,请王爷明示。”
霍长鹤不说话,银锭在一旁道:“你们几个,是沈怀信的心腹,看他受曹刺史的气,被曹刺史当街嘲笑祖坟被炸之事,而气得吐了血,于是心有不甘,就想着为沈怀信做点什么,以便邀功请赏。”
三人一听,这是什么意思?直接把沈怀信择出去,他们来承担这一切?
替罪这事儿不稀罕,稀罕的是,怎么是霍长鹤开这个口?
他竟然替沈怀信处理这种事,真是奇事一件。
银锭声音陡然一厉:“怎么?都聋了,还听不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