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。
可一次都没赢过。
正满腔悲愤,忽然听到脚步声响。
他慢慢转过头——只能转三分之一,这是他现在仅能做到的。
颜如玉和霍长鹤走入沈怀信的视线,沈怀信眼中瞬间充斥怒意。
“快放了我!”
沈怀信全身都在用力,但根本无济于事。
“霍长鹤,枉你自诩君子,号称光明磊落,竟然也用此卑劣奸诈的法子,如此行径,就不怕别人耻笑吗!”
“本王可从来没自诩君子,那都是你会做的事吧?至于说光明磊落,这倒的确是,不过,那也要看对谁。”
“你自己奸诈,凭什么要让我磊落?王妃经常教本王,要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,别人怎么对本王,本王就是十倍奉还。”
“你做过多少暗害本王的事?莫说十倍,现在连双倍都没有吧?”
沈怀信气个半死:“真是可笑,你竟然听女人的话,可笑,可耻!”
“本王倒觉得,不可笑,不可耻,甚好,正是因为听王妃的,本王现在好好站着,而你没有妻子,只能躺着动弹不得。”
沈怀信:“……”没法活了,这家伙杀人还要诛心!
暗卫拿了椅子来,颜如玉坐下。
“沈怀信,无不无耻的话,你就别说了,你也没这个资格,不如说点实际的。”
沈怀信瞪着她。
“我问你,晚摘星,实际是谁说了算?”
沈怀信眸子微缩,随即短促笑一声:“你竟然打晚摘星的主意?”
“不错,首饰的事一出,我就知道,你们定会想到晚摘星,所以带你们从晚摘星后院走,我也无所谓,但,”他话锋一转,“你们若想打晚摘星的主意,那是妄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