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长旭不解:“为何?银锭又不是大夫。”
“银锭的小铁铲,专治昏和懒。”
“……”霍长旭。
银针施下,这个穴位特别疼,不多时,女子就皱皱眉,慢慢转醒。
她一醒,眼中就是惊恐,开始寻找霍长旭。
霍长旭头皮发麻,还是忍着情绪道:“你别怕,没人再能伤害你,我带你去住处……回,回家。 ”
女子眼泪滚下来:“我们有家了,公子,项儿终于和公子有家了。”
霍长旭心里不是滋味,这女子定然吃了许多的苦,恐怕此时只觉得是苦尽甘来,若实际上……他根本不是什么宋维深。
从后门离开铺子,带项儿回小院。
马车上细声交谈,霍长旭引导她说出以往经过。
项儿哭得泪珠滚滚:“我那日跟母亲去上香,侥幸逃过一劫,回来时村里的宋二伯拉住我和母亲,说赵家又去了咱们两家要良田,我爹和你爹都不同意,双方动手,赵家打手多凶啊,他们就……”
“他们都被打死了,宅子都被烧了,我和母亲吓坏了,想要逃走,哪知赵家人追了来,母亲让我先逃,我就跑了出来。”
“要不是我滚下山坡,也得被抓回去,”项儿止住哭泣,眼泪却止不住,“公子你说要出门求学游历,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,印象中你说过好几个地方,我就按照记忆去找,我去过好几个城,但都说没见过你。”
项儿说罢,从怀里摸出个纸包,小心翼翼打开,纸包里是一张折折叠叠很多次,都开始有些磨边破烂的画像。
画像中是一个年轻男子,眉目清秀,带几分温柔。
“你看,我请了街边写状子的人帮忙画的,方便找你,可都说不认识。”
霍长旭细看,不禁微微惊讶——不得不说,这画像虽然不似颜如玉那般画得出神入化,但也算不错,能看得,画中人与他的确有几分相似。
难怪这个女子会认错。
颜如玉扫一眼画像,和霍长鹤目光交汇。
“那你是怎么找到幽城来的?”霍长旭问。
“我忽然记起,你最后一封家书中说,要去西北,我就想着过来找找看,本来我也不知道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