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骨很快挖了来,仵作再次验尸骨。
“回大人,这也是一具女尸骨,死因也是被钝器重物砸中后脑致死。”
曹刺史怒拍惊堂木:“吴舟册,你还有何话说!”
吴老太爷后退一步,咬牙道:“我不服,这些人摆明就是看我吴家败了,落井下石,拿些陈年旧事来诬蔑于我!”
他手指指过贝贝、刘二柱和张明:“你,你们,都是串通好的,我不服!”
“那这尸骨,你做何解释?”
“没什么好解释的,死无对症,他们串通一气,想污老朽名声,难道说什么就是什么?”
“方才是你自己说,埋尸于后山杨树林中!”
“我一时情急,说错话,就那么巧,有这具尸骨,谁知道她是谁?庄子后面都是荒山,要是细细挖,还不知道要挖出多少不为人知的尸骨兽骨,难道也是我所为吗?”
曹刺史气得肝疼,这是什么胡搅蛮缠的狗东西?
看来,对这种人,不动大刑是不会招认了。
“来人……”
“大人,”霍长鹤忽然开口,“命案的事他若不认,本王倒有一事要问。”
“王爷请讲。”
“吴舟册,今日你来状告本王,是谁指使?”
霍长鹤自上堂以来,就没怎么说过话,此时开口,威压十足。
他身穿黑色大氅,氅下玄色锦袍暗纹似有冷光,整个人人都裹在锋芒冷厉之中,似出鞘的宝剑,气场全开。
吴老太爷喉咙发紧,不自觉后退一步,硬着头皮道:“无人指使,老朽是……听说王爷与内人的矛盾,而且家人死于刀伤,非常人所能为,自然就……”
“就凭猜测?”霍长鹤似笑非笑,“就凭猜测,你就能信誓旦旦来告状,说本王是灭你全家的凶手?”
不等他开口,霍长鹤又继续道:“既然你凭无端猜测,没有半点真凭实据,就能以民告本王,那……”
霍长鹤目光掠向刘二柱等人:“他们有人证,曾亲眼所见,买主也曾见你府上管家自愿降价也要贱卖庄子,方才你自己又亲口说出埋尸之地。”
“此类种种,你还说是巧合?”霍长鹤冷笑一声,眼中冷意尽现,“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