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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况,到时候那些贵妇小姐都知道她是带子而嫁,难保不会猜到她曾是外室,她的孩子也是她为外室的时候生的。
外室子,嫡子,终归还是不同的。
但事已发生,也无法更改。
她从一个小盒子中拿出一粒药丸:“这个你给她吃下去,是我花价买的保胎药。”
沈文琪拒绝接受药丸。
“这怎么行?她的孩子是假胎,你的才是真的,这保胎药得留给你才是,用在她身上就是浪费。”
妇人叹口气:“我和孩子都挺好,用不上这药才是浪费,她虽然不值得,但她假胎的名份值得,我们的孩子需要这个名份和位子。”
沈文琪拧眉不语,妇人把药塞给他:“你且看情况而定,如果有得救,那就用,也不算浪费;如果没得救,那就不给她用,先留着。”
“好吧。”
沈文琪匆忙回府,这里距离沈府虽不及原来近,但也不是特别远。
他本以为速度够快,没想到还是晚了,一进屋就闻到浓郁的血腥气。
沈夫人脸色苍白,映着散开的黑发更显得白的惊心,她已经昏睡过去,窝在被子里,像易破碎的布娃娃。
姜棠梨在一旁红着眼,脸上还有未干的泪,杨嬷嬷也一边抹泪,一边收拾东西,手边还放着未来得及泼掉的血水。
颜如玉正收银针,脸色沉郁。
沈文琪看到这些就有点懵,还没质问,姜棠梨反问他:“沈司马,你去哪了?我三姐差点命都没了,你去哪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