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色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进来,俊男美女,这一幕唯美指数不亚于拍电影,随后,女孩把情书塞到了男人手上,抹着眼泪转身就跑。

    萧景润对这一幕见怪不怪,看着手上被强塞的情书,随手便扔到了垃圾桶。

    他依旧是矜贵,优雅,得体的,俊美容颜上的笑容毫无温度。

    这与他在公众面前散发出的温暖和亲和力不同,更像卸下了伪装,展现真实自我的瞬间,整个人的气息都透着一股沉闷的压抑。

    琴声再度急促,好像在发泄什么不满一样。

    这样的乐曲,不应该出自萧景润的弹奏,然而他的弹奏却比许多所谓的大师还要完美。

    江稚月找准机会离开,所以她没有看到萧景润若有似无的,微微偏过了头,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第二天,顾兆野翘课了,给江稚月丢了一堆随堂作业,要求她务必完成,江稚月很无语,他晚上要去参加派对,没时间写教授留下的功课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有人用笔尖戳了戳她的后背,江稚月回头,发现是顾兆野的狐朋狗友,据说也是个榜上有名的大财阀之子,只可惜靠着两三代人积累的背景和财富,无法和百年的名门望族相提并论。

    对方落在她身上的目光,隐晦的,直白的,带着欣赏和觊觎。

    “你放学回家是一个人么,兆野没来,要不你今天坐我的车回去?”孙明宇邀请道。

    “不了,谢谢。”江稚月对顾兆野的朋友敬而远之。

    孙明宇吃了个软钉子,稍作思考,又道:“你副科学医,主课修经济,我看你的课程表每天差不多排满了,你未来想往经济方面发展还是医科?”

    江稚月反问,“我有选择的权利吗?”

    孙明宇一时语塞,锲而不舍,“你和夏荔清的击剑比赛很精彩,没想到你身手那么好,我敢保证练习了十年的击剑选手,也不一定赢得过你,你应该很早就接触了吧。”

    他很敏锐,到底是有钱人家的孩子,有着一双洞悉一切的眼睛,和这些人打交道,最大禁忌就是不要因为他们的年纪而轻视他们,每一句带着明显的试探。

    “我和少爷一起学的,少爷人很好,击剑老师来了家里,让我在一旁跟着练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