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父怒声,“你想干什么,我警告你,少去招惹萧景润!”
牧莲生又笑了,“我哪敢骚扰父亲心上人的儿子啊,你说是吧,叶姨。”目光缓缓看向一旁的叶采美,那恶意恨不得把她撕碎了,面上却笑得愈发亲和。
“真可怜啊替身情人。”
顾兆野在宿醉中醒来,感觉头痛欲裂,像是被人打了一样。
他一手捂着头,一手撑着床板坐起来,顿时那种疼痛感更强烈了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撕扯他的后脑勺似的。
“嘶。”
顾兆野刚触到脑门,就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他努力搜寻记忆,可他喝酒断片儿严重,此刻根本想不起太多片段。
顶多记得几个女人趁着他醉酒,想跟他玩游戏,他迷迷糊糊中把手机丢给了秦肆,让秦肆帮他发条短信。
“该死的!谁他妈打了我!”
一声怒吼出其不意的响彻整栋别墅。
他揉着肿包的后脑勺,气势汹汹的就从床上跳了下来。
这是个晴朗的早晨,阳光透过淡淡的云层,为前院的花园镀上了一层美丽的金边。
前院的鲜花种类极多,满天星、蝴蝶兰,桃花、杜鹃,点缀了—地,踩在上面软软的,像花床一样。
江稚月上午没课,顾夫人安排她和侍弄花草的佣人们一起打理花园。
露珠还挂在花瓣上,闪闪发光,江稚月拿着水枪浇水,管家带着女佣恰好路过,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,便冲江稚月笑道:“夫人最喜欢月季,注意用水适量,别浇死了。”
“我知道的,钟叔,每周浇水一次,保持土壤湿润就行了。”江稚月天生笑眼,笑起来弯弯的形状,像月牙一样。
她声音又轻又缓,听起来是种享受。
“该死的!谁他妈打了我!”
然而,又是一声怒吼,打破了前院的平静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几乎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
一个女佣在洒水,握着水管的方向不小心对着迎面而来的人,那迸溅出来的水花浸湿了少年十分凌乱的头发,浇了他个透心凉。
顾兆野满脸阴沉,不可置信的捋了把额前的发,那阴冷的眼神恨不得能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