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病的?

    不会是因为帮他拿游戏机吧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,他给江稚月打了几十个电话,她也不理。

    气得他在客厅里睡着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醒来,看到身上盖了一条薄毯,茶几上放着一套崭新的游戏机。

    “稚月喝了药,已经睡着了。”江婉柔用手机打好字,递给顾兆野。

    顾兆野皱眉,“我去看看她。”

    江婉柔阻止不了。

    他大步踏入了少女的闺房。

    简单朴素的卧室,最惹人注目的是整排书架,和摆在床头上的母女合影照。

    女孩的脸很红很红,躺在一片雪白的床单上,乌黑柔软的发丝铺开着绽放,像一朵脆弱的白玫瑰。

    顾兆野摸了下她的额头,烫得吓人。

    他拿出手机打算叫私人医生,江婉柔候在一旁,忙阻止了他,将手机递过去,“稚月已经吃过药了,不要因为稚月的事,惊动夫人。”

    顾兆野清楚江婉柔在顾忌什么,没来由的心中升起一股烦闷。

    他第一次,无比厌恶阶级这种东西。

    特别是江稚月没去上学,林仙儿跟他私发了几条消息,问是不是秘密被发现了,江稚月心虚了所以才生病?想用生病的方法扮可怜,故意躲过去。

    他问林仙儿什么秘密。

    林仙儿不回了。

    顾兆野说不上哪里怪怪的,盯着睡梦中女孩殷红的唇畔,他没忍住用手指摩挲了一下。

    江稚月请了三天假。

    不过周末的清晨,就被音乐声吵醒了。

    顾兆野酷爱重金属音乐,私底下赞助了许多乐团的演出,每每举办聚会,那些一票难求的乐团都争先恐后的来顾宅演出。

    他性子跳脱,爱玩爱闹,喜欢把狐朋狗友叫到家里来,顾夫人纵容他的行为,觉得顾兆野就得和圈子里的同龄人处理好关系。

    顾夫人甚至多次提醒他邀请萧景润,顾兆野撇撇嘴,“不是一路人,玩不到一块。”

    顾夫人叹气,“景润那孩子和淮安,君越就能玩到一起,他不和你做朋友,怕是觉得你心智不成熟。”

    这也是把江稚月放在顾兆野身边的主要原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