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他在这里的理由,想跟他扯上关系的女人不少,拼命躲着他的只有这么一个,他们不认识,她却提防他忌惮他,一旦他靠近,就好像他对她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,莫名的恐惧。

    这种现象,除非他们以前认识。

    又或者她在他的春梦里,被他狠狠欺负了。

    男人嘴角弯起一个勾人的弧度,拍了拍自己的腿,示意女孩动坐上来,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闹。”江稚月温和着声音,试图和他讲道理。

    “你离开太久了,他们会派人来找你,如果顾兆野知道你闯入了我的房间,会产生很多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
    牧莲生笑了,“什么麻烦?”

    “你不应该出现在这,我们不熟。”江稚月只道。

    牧莲生挑了挑眉,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。

    这个很细微的动作,代表着任何说词在他想做的事情面前毫无用处。

    他身上带着种与生俱来的贵族傲慢气质,他的优越感是存在于基因中,流淌在血液里。

    有恃无恐的靠在沙发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江稚月,那意味深长的眼神,即使什么都没做,就是让人不安。

    “你和我接吻的时候,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更诚实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你强迫的。”江稚月立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