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母的笑容微微僵在脸上了。

    萧景润放下乐谱,勾唇道:“母亲当年和这些音乐家还是维纳什音乐学校的同学,曾经不如母亲的人成为了钢琴家,母亲成为了男人的妻子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,萧景润说完,跟萧母道了声晚安,便走了。

    萧母坐在原地,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。

    她忙叫萧景润身边的两名随从过来,询问萧景润在外头发生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随从只道:“少爷最近和一个特招生走得很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