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除了睡觉那一条不同意,其他的都随他去折腾,她就成了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,不管他怎么捉弄,她都不生气,只会拿个小本子记下来,在他实在很过分的时候,就哭着念给他听,唤起他的那么一丁点良心。

    顾兆野打小就知道好玩的要私藏,才不跟那些讨厌鬼分享他的玩具,他就把她藏在顾宅。

    可是她长大了,她在别人眼中也成为了玩具。

    顾兆野烦躁的皱着眉,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越发强烈了,他低咒着,也不知道在骂什么脏话。

    到了夜里也不放江稚月离开,让她今晚睡在这。

    江稚月在他打游戏的时间,安静地待在一旁写完作业,已经觉得把他哄的差不多了,他也不生气了,他这段时间旷课没有学分,她都帮他把作业写完了,让他拿到一些学分。

    江稚月把他的作业本放在了茶几上,虽然这种东西对顾兆野来说并不重要,但他的薄唇还是止不住翘起,在她离开的时候,问她为什么要和楚君越打球。

    江稚月解释,“因为要拿到积分,才有资格评选奖学金,没有人愿意跟我组队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你打得那么好了。”顾兆野也看到了ls上的照片,眼中闪过质疑的暗芒。

    江稚月仰起头来看着他,笑了笑说,“跟你学的,她们的技术不如你。”

    顾兆野刚暗沉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又好转了些,撑着脑袋托着脸腮,便挑眉道:“学费我帮你出就好了,不需要那么努力。”

    江稚月闻言,表达了对他的感谢,委婉拒绝后便走了。

    少年眼中燃烧起一团火焰,便盯着她远去的背影,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公学最近热议的事,除了江稚月在网球课上的表现,就是白妍珠的个人演奏会,定于星期五晚上在圣多利亚大剧院举行。

    夜晚的大剧院,灯火辉煌,绚丽多彩,外形犹如一座古堡,是典型的古典浪漫风主义风格,作为国立级别的剧院,只有世界著名艺术家之流才有资格在这里举办演奏会。

    白妍珠的个人巨幅海报,高悬于蒙特州各个地标性的建筑上,作为她成年后个人在国内的首场演奏会,演出门票一票难求,只为了见到台下的宾客。

    想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