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,也许又是生来养尊处优,让他无法在环境里衍生这种东西。

    “放手。”江稚月跟他说,“一会儿演奏会散场了,秦少爷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欺负小孩吗?”

    “你配让我欺负吗?”秦肆眉头轻挑,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,目光森冷异常,冷冽几乎得要凝成实体。

    江稚月真希望他哪天跌落到贫民窟,体验一回人间疾苦,或许才能让他收敛这种让人窒息的高傲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真的有哪里做得不好的地方,我希望秦少爷高抬贵手,不要跟我计较。”江稚月只能放轻了语气,灯光下,随着呼吸起伏,胸口也在颤动。

    那如刚剥了壳的荔枝一般白嫩的肌肤,在束腰的白色长裙下,曼妙身姿诠释的淋漓尽致,天鹅颈白皙细嫩,胸前饱满,盈盈耀眼。

    秦肆以俯视的角度,尽收眼底。

    他薄唇冷勾了下,“这句话,你上次说过了。”

    江稚月实在是不知道哪里得罪过他,非要说得罪他的话,那就是她不应该因为和顾兆野相处,出现在了秦肆面前。

    走廊上复古的钟声响起,一首演奏会用时三个小时,钟声第二次响起时,便代表着演奏会要结束了,江稚月很清楚剧院的规则。

    她可不能在散场的时候,被所有人看得和秦肆在这里纠缠不清,就在这个时候,走廊上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。

    似乎是一道中年女人的声音,“秦少爷,您怎么在这里,您这是?”

    江稚月背对着这个声音,秦肆也在女声响起的一刹,松开了手。

    他转过身,强壮高大的身板足以遮挡江稚月离开的身影,中年女人皱了下眉,倒是没看清楚秦肆在和谁说话。

    “妍珠的演奏会马上要结束了,一会儿还要麻烦秦少爷和孩子们照相。”她只是讨好的笑道。

    秦肆长眉挑了挑,没说话了。

    等江稚月回到剧院内,演奏会已经快结束了,在白妍珠弹完最后一曲时,秦肆也回到了二楼。

    在全场如雷鸣般的掌声中,职场女强人的白母,罕见得打扮的犹如一名雍容华贵的贵妇上台给她送花,和白妍珠拥抱着笑起来。

    璀璨的灯光中,白妍珠笑得甜蜜又幸福,偌大的剧院,座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