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君澈觉得他亲近江稚月的原因,排除她的长相,最重要的就是她脑子好,连顾兆野这种脑子不好的,也能在她的照顾下看起来像个正常人。
换作以前,他肯定要把这件事告诉顾夫人,直接从根源上阻断顾兆野吃独食的坏毛病,但现在嘛
楚君澈看向身边的牧莲生,牧莲生已经抢走了他手上的三明治,无视楚君越气呼呼的小脸蛋,男人优雅的剥开外包装,细嚼慢咽了几口,笑道:“味道还不错。”
牧莲生是标准的艺术生,身上怪诞邪恶又凌乱的气质,如同他的作品一样,他喜欢画画,但很少拿起画笔,大多时候都做着一个不着调的花花公子。
看到江稚月和萧景润站在一起,男人抱着一块画板,懒懒的靠在栏杆上,任风吹起他的衣衫,额前的发微微凌乱,遮住了诡异而邪魅的眉眼。
他在画素描,寥寥几笔,勾勒了女孩的轮廓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目光一如既往地邪恶炙热,江稚月察觉到了下方的视线,她微微侧过身子,避开了面朝着牧莲生的方向。
牧莲生嗤笑了声,寥寥几笔,就能勾勒出他想象中的模样。
那就是少女被他在包厢里亲哭的样子,他喜欢这一幕。
画完了,不忘拿手机拍下来打上虚化的滤镜,上传到ls。
至于他轻轻几笔画好的肖像,牧莲生把这一页撕扯下来,随手扔到了一边。
没想到一阵风吹来,那张画像伴随着海风吹到了楚君越的怀里。
林仙儿正质问着,“君越哥哥,你昨晚去哪里了?发生了那么危险的事,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待在房间有多害怕吗?”
她更好奇的是楚君越怎么解了药效。
如果他可以靠意志力完全忍下来,那么母亲说对了,她驾驭不了他。
楚君越拿起怀里的画纸,正准备扔掉,目光无意瞥到画像上那双熟悉的眼睛,他就想到了昨晚,正是这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,在他压过去的时候这么看着他。
那个狭小的储藏室里,他紧贴着她,全身的火热都因为她达到了临界点,几乎是凑近就可以吻上她的距离。
等药效褪去了,一切又好像未发生过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