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至少在江稚月看来,秦肆明明有机会拉白妍珠一把,让她躲开水蛇活动的区域,可他居然没管白妍珠的死活,径直走到别的地方去了。

    听到女人的急呼,他眉头微微一皱,转过头来。

    男人太过立体的五官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希腊古典的雕像,完美得没有丝毫的瑕疵,也正是因为太完美了,那股像机器一样的冰冷感,就算隔着空气都能让人凉到骨子里。

    他和牧莲生一样神神秘秘的,这俩人与其说是来参加活动的,倒不如说是来密谋搞事情的。

    秦肆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怎么感兴趣,就连他那美丽的未婚妻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江稚月总感觉怪怪的。

    大概还是他和原剧情中不太一样吧,按道理说,救了他的人应该就能走进他的心里,虽然书里没提过秦肆的成长环境,从他的做事风格不难看出来,秦家是一个特别严苛、冷血又教条的大家族。

    江稚月听顾兆野提过几句,听顾兆野说过几句,秦父是个完美主义者,还是个冷血的独裁者,暴力就是他驯服家族成员的最好办法。

    白妍珠的温柔体贴,应该是秦肆内心深处最渴望的。

    江稚月也就只能仗着在黑暗中,多看了男人几眼,要是在平时,她可不敢这样盯着他看,他真的非常违和,拥有高贵的身份和血统,却像一串冷冰冰的数据,跟制造出来的生化机器人似的。

    江稚月都不禁为自己的想法,感到了一丝荒谬,莫名地翘了翘唇角,她完全没注意到顾兆野已经凑了过来,在她面前弯下了腰,直接徒手抓住蛇的尾巴,用力一甩就扔出去了。

    江稚月眼中闪过一丝意外,看着少年玩世不恭的笑脸,他拍拍手,没觉得是什么了不起的事。

    “我走前面,你跟着我走。”

    江稚月张了张嘴,刚要说什么,顾兆野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和不爽,“有时候,我会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多”

    她每次遇到危险,他都不在。

    他爱玩爱闹,这个花花世界有太多东西分散了他的注意力,他喜欢把自我感受放在第一位,就顺其自然地忽视了她的存在。

    “这样不太好。”顾兆野道,主要是担心江稚月发生意外,他知道人体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