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,楚君越以为她会出声的,却没想到她出奇的安静,若不是死死咬紧了的嘴唇和羞赧的表情和眼神出卖了她,还真以为她已经习惯了这些事。
这算潜规则吗?
楚君越莫名冒出了这个想法。
他见过太多家贫貌美的女生,成为了权贵的玩物,在这场不平等的交易中,年轻的脸蛋和身体就是商品,被主人买走后,赋予了价值。
江稚月也处在最好的年纪,他自然是清楚她的柔软和触感。
楚君越心情有些微妙,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那晚的景象,虽然比不上顾兆野和她的姿态亲密,但此时顾兆野紧紧掐着女孩的细腰,那样的动作正与他曾经做过的重叠。
他自然也清楚顾兆野有多么禽兽。
男人眉头不禁又皱了皱,仿佛都要看见女孩唇畔咬的泛白,看向他的时候眼角溢出的泪珠。
整个下午,顾兆野神清气爽,翘着二郎腿躺在阴凉处。
他就像一头餍足的狮子,左手枕在脑后,右手把玩着一个金属制骷髅头的打火机,火苗蹭地一下窜出,他眼神幽幽地盯着打火机,眼里火气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