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空间仿佛被男人一双冷眸锁死,她回过头,楚君越冷冷道:“这是第二次。”
“我和他没有。”江稚月目光向他移了过去,对上他的视线,不躲不闪,表情平静。
她说着这话,观察着男人脸上的表情,可惜楚君越神情冷淡,心思深沉,很难从他的面部表情发现一丝端倪。
他比顾兆野更为高大,江稚月感觉到了很强烈的气势,他一言不发,冷薄的唇紧紧抿着,棱角分明的脸庞绷得紧紧的。
“楚少爷”江稚月低低的唤了一声。
那很轻很柔的声音,楚君越的表情立马有了不明显的松动,他紧皱着眉头,看她规规矩矩地站着,仰着小脸,像个犯了错的小孩。
“您说可以实现我的任何愿望,如果我现在把愿望说出来,那还有机会收到您的邀请函吗?”
她想知道救了楚君澈,从楚君越手上能换回几次机会。
做人不能贪心,所以必须抓住了机遇。
楚君越如果只愿意帮她一次,有些话她就不能说。
楚君越显然跟她讲的不是一件事,他眉头又皱了皱。
江稚月发现他有一个习惯,他脸上看不出表情,但他只要皱着眉头,多半是非常不满。
要不是江稚月有经验知道怎么揣测他们的心思,越想达成目的,越要让对方觉得她不要,她只是被迫的接受和恳求,这样既满足了他们的优越感,也成全了他们的掌控欲。
道德感包袱越重的人,他们做出的承诺才是最靠谱的。
这种轻软的嗓音清楚地呼唤他,楚君越挑眉,“当然。”
江稚月放心了,能收到他的邀请函就好,早一点治好江婉柔的病,就能弄明白江婉柔到底发生过什么,这是她的心结。
“楚少爷,我希望您下次看到那种事能够阻止我家少爷。”江稚月浅浅吸了口气,声音低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,“我和少爷不是男女朋友,我知道自己不该和他亲密,但这是一个死循环我离不开顾家,就不能拒绝雇主的索求。”
“我还要上学,我母亲还需要工作,离开了顾家,我的处境只会比现在更糟糕。”
“您也许会觉得我太贪心,或许会厌恶我们这样的人,但这就是我的生存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