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的活着。”
“一旦遇到强权,他们的生命也跟你嘴中的那些残次品一样,但这个世界就是靠着你嘴中的残次品在运转,没有底层的供养,你又算什么呢?”
“连累他人,却在危急关头,只顾自己离开吗?”
“如此看来,你也不过是一个看似外表光鲜,实则内在卑劣的残次品罢了,你和我们最大的不同,无非是你披上了贵族的外皮。”
空气都仿佛凝固了,因为江稚月这句话,这出自于和他地位不平等的小女佣。
秦肆理所当然的使唤她,自然是没有把她和他放在平等的位置,毕竟在这个以血统和身份为尊的世界,他所接受的教育便是如此。
根深蒂固的固定思维,不是一天两天就改变的。
江稚月一时冲动之下的话,称得上羞辱了,秦肆没受过这种气,也没有人敢这样当面指责他。
他冷森森地看了她一眼,江稚月红着脸,眼神没有退缩,直愣愣地看着他。
男人拂开她的手跳了下去。
他稳稳地落在二楼的阳台上,江稚月惊得眼睛都瞪大了,刚想出声,黑衣人的身影就出现在走廊上,她赶紧躲到了门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