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片碎了,我们留个联系方式,等我回去了,我给您在首都配一副寄给您。”

    老人家欣然的点头,忙说好。

    秦肆眉头挑起,又古怪地看了看江稚月。

    他手心似乎还残留着一抹温度,那是女孩坠落的瞬间,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臀,一只手锢着她的腰。

    绵软的触感,她瘦得骨头都仿佛是棉花做的。

    秦肆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,那像是女孩身上的香味,就残留在他的手套上。

    薄如蝉翼的手套紧紧贴着皮肤,那样的味道迟迟不散。

    老人家是个健谈的性子,大概他这一生中从未历经过这么惊险的事情,他听说过六大家族,自然就知道了秦肆的身份。

    那是一种有些意外的目光落在秦肆身上,秦肆转过身背对着二人,

    男人腰杆挺拔,肌肉线条流畅,黑衬衫染着血,这一次出乎意料的,他也没出声要换衣服。

    秦肆和他们保持着距离,流浪汉聚集的地方臭烘烘的,不知道为什么,他老是闻到了那一股淡淡的香味。

    不耐之下,秦肆刚想脱了手套扔掉,下一秒他的动作止住,只将双手负在身后。

    光看背影,那冷傲的姿势只增不减。

    老人家要跟他们道别了,江稚月主动提起赔偿的事,回去一并转付给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