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下滑,只是打量着她,不由拧了拧眉。
江稚月站得离他远远的,像意识到什么,拿出口袋里的药膏,“这是你放在我那的吗?我已经好多了,不需要了。”
秦肆幽戾的眸子扬了起来,那目光若有若无的朝着她肩膀停了几秒。
这个男人敏锐的洞察力好可怕,只要他想知道什么,没有瞒得过他的。
江稚月那晚被枪托砸到,左边的肩膀明显青紫,她没有任何表露,也不知道秦肆是从哪里看出来的。
不过男人很快收回目光,那几秒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,像是错觉般。
他不跟她说话,江稚月也不会主动找话,二人默契的保持安全距离,走上了一条小道。
乡野小道弯弯曲曲,蔓延在绿色的田野之间,地上飘着几张报纸。
江稚月停下来捡起一看,秦肆脸色就僵了些。
江稚月知道他想说什么,嘲讽她捡垃圾,不过这次他没说出口。
江稚月没有手机,了解时讯新闻只能通过电视和报纸,这一页内容写着关于铁路通车的时间,这关乎她回家的重要性。
她去公用电话亭,也尝试和江婉柔取得联系,都一无所获。
“最短半个月通车,最长一个月。”江稚月翻看了下,道:“上面还写着楚家的事,关于新缅兰州的继承权花落谁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