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和往常没什么两样,气势十足地坐在沙发上,实则那种蚀骨的痒意早已席卷全身,得用最烈的酒才能压制。
他又灌了一大口红酒,指了指桌上的酒杯。
江稚月还没注意到他的反常,只当他和顾兆野一样难伺候,便跟他提起了白妍珠。
他应当要记得的,他还有一个在异地他乡,苦苦等着他回家的未婚妻。
谁知道这话本意是提醒,却不知道点燃了男人哪根神经。
他眼神更晦暗了,长腿一迈,就拉住了女孩的手臂。
江稚月刚走几步,冷不丁被男人一拽,柔顺的黑发扎着马尾,那几缕轻柔发丝便擦过男人遒劲的手腕,转过头,小脸满满都是惊讶。
就在突然间,她差点撞进了秦肆的怀里,却在关键时候,她用手抵住了男人的胸膛,这一触,温度烫得灼人。
他浑身气质冰冷,体温却截然相反。
江稚月再清楚不过这是发生了什么,早已有了楚君越的前车之鉴,但秦肆比楚君越的忍耐力似乎更加可怕,他在清理伤口时发生的低喘,很容易让人忽视了他灼烧的体温。
“你不会吧”她不相信那么低劣的把戏发生在秦肆身上,这男人跟战神没什么两样,江稚月觉得他脑袋挨了枪子,都因为是金属做成的头骨打不破穿不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