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肆也具有欺诈性,看似禁欲冰冷,惜字如金,实则心底深处禁锢着一头残忍又嗜血的庞然大物。
他借着药效,释放了内心的黑暗。
水汪汪的泪珠就淌在江稚月眼眶里,她快哭了,伸出手来,恨不得甩他个耳光。
然而男人根本不给她机会,一把将她拉了起来。
整个人跌坐在男人怀里,秦肆捏着她的下巴又抬了起来,她仰起头,下巴到颈脖的线条优美而纤瘦,一头乌黑的发飘荡在身后。
男人的大掌扣住她腰身,深沉的呼吸灌进她脖子处,手臂愈发收紧。
冷薄的唇就近在咫尺。
江稚月强忍着泪水,狠狠抹了眼里的泪。
她肩膀又痛又酸,腰身快被拧断了似的。
这男人不会谈情说爱,和他做什么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。
软硬不吃。
她肩头溢出血丝,他目光炯炯。
“秦少爷”江稚月气急了才敢动手,眼下秦肆恶狠狠的掐着她腰,未尝不是报复,她的腰都快被掐断了,强制而凶狠。
“这样是不对的。”她睫毛上还沾着水珠,除了顾兆野以外,他是第一个把她欺负得眼泪汪汪的男人,和顾兆野欺负人的方式不同,她装哭扮可怜对秦肆而言毫无用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