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意味不明地目光落在她脸上,蝶翼般的长睫毛轻轻扇动,他将她圈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这种姿势江稚月更加坐立不安,只感觉坐在一团火焰上,烧得浑身哪哪都滚烫。

    他压着她肩膀,江稚月摇着头,伸手便抓住了男人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”她迅速认清了形势道:“我不是故意打您的好疼,您把我咬的好疼,您怎么可以咬我呢。”他是狗吗?

    江稚月觉得他简直幼稚。

    男人扣着她腰间的力道微松了些,依旧是很近的距离,他滚烫呼吸喷洒在她脸上,冷硬的薄唇凑得更近了,再往前一步就能吻上的距离。

    江稚月乌黑的长发铺泻,扭过头遮住了她半张脸,秦肆掐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,迫使她又转回了头。

    “您好些了吗?”江稚月一股火憋上来,只道。

    秦肆挑挑眉,一只手环住她肩膀,一只手环住她腰肢,两人暧昧的姿势挨得严丝密合。

    这样是不对的。

    江稚月无论说多少遍,男人都不以为然。

    她说得越多,秦肆更为大胆。

    他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,那股冷杉味的沐浴露味道混合着强烈男性气息萦绕在周身,江稚月闻到了他手臂传来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“您的伤口破了。”她小声地提醒。

    秦肆浑然不在意,略一沉吟道:“你和君越也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江稚月眼睛瞪圆,扑闪地眨了眨,俏脸出现了红晕,一时半会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他居然什么都知道。

    “君越订婚了。”秦肆冷冷说。

    江稚月抿紧了唇,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握成了拳,全身竭力僵硬着,才忍住了颤栗。

    那个寒夜,某些记忆瞬间涌上来。

    她清楚的记得,楚君越没有对她做什么,他和秦肆不一样,在她要逃跑的时候,男人将她拽了回来,便很快放过了她。

    他虽然有一些不太好的反应,那的确是她认错了人把对方当做了萧景润,她先撞入了男人怀中。

    秦肆则是主动的,明明他最讨厌她了,之前见到她都是高高在上,端着那副高姿态睨着她,他却突然把她压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他和白妍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