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“醒了?”

    略带沙哑的话不自觉地破冰而出。

    这副冷冰冰的样子,跟中药没什么差别,唯独眼神略微有那么一点细微变化。

    大概秦肆也知道他昨晚有多么烦人,江稚月起身站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衣服,略低头时,锁骨处大片雪白的肌肤,不自觉令人注目。

    会想到那雪白肩头上,触目惊心地咬痕。

    秦肆冷冷出声,命她过来。

    江稚月摇摇头,浑身又酸又痛,就差被他折磨的精神萎靡不振了。

    男人薄唇勾了勾,将手中的绿色药膏抛到了沙发上。

    江稚月没有拒绝的理由,拿了东西便跑。

    他早出晚归,江稚月基本上是见不到他的,她回到房间将门锁上,心里不踏实的感觉才悄悄散了些。

    秦肆也没为难她,看着窗外,偏头幽幽吐出一口烟雾,灰白色的烟雾将俊美却不带一丝温度的面容遮掩得朦朦胧胧,那双幽暗的眸子,愈发深不可测。

    江稚月憋了好几天没出门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的事情,默契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,除非偶尔她和男人的目光不小心对上,她仍旧会看到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,上挑的眉眼,狭长微眯锐利的眼神,仔细看去,那眼底的光似乎又变了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