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站估计就是政府大楼了,你把名单换了。”

    “与其避开麻烦,不如让他们有来无回得了,你们林家就不用提心吊胆了。”楚啸阴沉沉地:“秦肆也是个坏事的东西,破坏了我的计划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还不算太糟糕,我能完成父亲交代的任务。”

    楚啸看着远处的跨海大桥,缓缓露出了一个阴笑:“把墙推倒,放平民进来。”

    江稚月回到顶楼,在客厅遇到了秦肆。

    男人那抹沉肃的黑,冷不丁地出现在沙发上,翘着大长腿姿势随意的靠着沙发,双手交握。

    熨烫笔挺黑衬衫,扣子都是扣到最上一颗,全副武装的黑色手套。

    秦肆不像继承人,倒像黑手党的太子爷。

    他的眼睛是冷冰冰的,没有任何表情,两颗冰冷的黑色眼珠,若不是江稚月看到他的眼睫微动了下,她真以为大白天见到了阴气沉沉的男鬼。

    秦肆不说话,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,在原地坐了多久。

    江稚月耸了耸肩,一脸莫名其妙,匆匆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她一直在温习本学期的专业课程,在网上找了些下个学期的预修课书籍,江稚月一边做题,一边抽空阅读。

    小日子过得挺充实,若非必要,绝对不离开房间,时刻谨记把房门上锁。

    而当晚她睡到迷迷糊糊时,却像出现了幻觉。

    卧室里一片漆黑,只有窗台那处洒落着月光,新月像星星点点的银雾般,勾勒着风吹动窗帘时,帘幕的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