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做错了事,还怪起我来了。”江稚月有些无奈,“我是全校第一,他是学校第二,他认识我,我认识他,这再正常不过,差生就是不懂这个道理。”

    秦肆显然就是那位差生。

    他这么闹,江稚月整夜都别想睡了,女孩穿上外套,跑到门口看到掉在地上的锁,斜睨了男人几眼,秦肆面不改色,一点都不觉得心虚。

    他又让她睡客厅,

    江稚月开始怀疑他整这幺蛾子,就是为了让她睡客厅。

    她不干,秦肆懒得搭理她,直接进了浴室,没一会儿叫她把医药箱送进来。

    “快点。”他声线冰冷,几个字像是从鼻腔里飘出来,被水汽都弄模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