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月忍着最后的不适,飞快将他伤口处理好,然后一把狠狠推开他,可惜她这次下了狠劲,却忘了秦肆是铁做的。

    他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讥嘲。

    江稚月恨不得咬他一口,他硬邦邦的肌肉,她都担心咬不动。

    “秦少爷,我困了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的频率,不亚于秦肆的我饿了。

    从她正眼来到贫民窟开始,每天都在被秦肆折磨,他似乎还很享受,明明之前第一眼看到她,眼里写满了不情愿,不愿意和她待在一块,也不愿意待在新缅兰州。

    他敌视她,把她当做了萧景润派来的间谍。

    江稚月不确定萧景润是不是赋予了她感化秦肆的目的,很明显秦肆就是坚定的顽固派,他没在贫民窟受苦,受苦的人都是她。

    半夜三更被抓起来,半夜三更还要被刀抵着,谁家好人大半夜的洗澡啊。

    他就是存心折磨她的。

    江稚月推不开他,语气又放轻了,“秦少爷,我没有得罪过你,你放过我吧,等通车了,回到公学,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这里的事,哪怕是我家少爷,我也绝对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