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等候的服务生低着头,摆出一副谦卑恭敬的样子,不过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,将袖口颜色别错的手腕转了个边,借着餐车的拉篮遮挡了起来。

    服务生摁响了门铃,端起灿烂的笑容:“美丽的女士,您要的东西我已经换好了,现在是送餐时间,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。”

    门内,迟迟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服务生略有些不满,狠狠皱了下眉,“美丽的女士。”

    声线濒临着维持在稳定的局面,“现在是送餐时间,请您配合我的工作,这是您向酒店提出的送餐服务,如果不能及时把早点送到您的房间,这张单没有您的签字,我这个月的工资就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女士,女士”服务生有些着急,变调的声线因为江稚月不肯开门,不由带上了哭腔,“女士,您行行好吧,我好不容易从贫民窟逃出来,才找到这份稳定的工作,您干嘛为难我们这些服务人员呢”

    “女士,马上要到时间了,这是您的早餐,请您签收。”

    高级酒店的餐食预定,都需要客人签单,这是新缅兰州的规矩。

    江稚月就是觉得不对劲,这些天她进出酒店,从未见过任何一个服务生穿错制服,并且那位势利眼的大堂经理,极其厌恶来自贫民窟的服务生们,衣服就是服务生在富人区的皮囊,绝不可能犯这类低级错误。

    她把盛怀安的警告听到心里去了。

    她就是小心翼翼,精神紧绷,提防着每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她不是服务生。”江稚月很肯定的和秦肆说,“一定是你在外头惹了事,那些人找上门来寻仇了。”

    门外之人的身份,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“女士?”见江稚月没有开门的迹象,服务生猛地抬头,几乎把整张脸贴到了门铃上,就看到一双布满红血丝的暴突眼球。

    江稚月下咽紧了嗓子,意识往后退了步。

    秦肆眸光格外幽明,直接关了监控,迅速走到了窗边。

    这一看,他表情都微沉了些。

    室外空气良好,却乌云密布。

    暗沉的天空,犹如一张沉闷的弥天大网笼罩着整个天空,跨海大桥上放眼望去,都是拥挤的轿车和行人。

    似乎是桥柱发出了崩裂,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