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君越眼底光微沉,再次看向秦肆,“去年莲生滑雪受伤,问你借药膏,你不肯给他,对兆野的伴读,你倒是舍得。”
秦肆长眉冷挑,沉默不语。
朝身侧看去,女孩卷翘的长睫毛微微扑闪,光影就落在她的睫羽上。
江稚月觉得男人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。
她实在是无法忍受,再次起身逃离了车厢,回到了软卧。
兰登堡每节车厢都有独立的休息空间,车厢越靠后,安全性能越好,配套设施更丰富,价钱也越高昂。
都是两人间的软卧,软卧之间有扇小门隔开,最后一节车厢还有单独设立的软卧,跟酒店套房似的。
江稚月住的二人间,秦肆住的单人间,她的软卧设在两个男人的中间。
江稚月将门拉上,便将脖子和额头的伤口涂上药膏。
就连楚君澈都能发现她的伤口,不想回家的时候被江婉柔看到。
何况,楚家兄弟看到她的伤口,第一时间都以为和秦肆有关系,楚君越眼神隐晦,楚君澈眼神震惊,感觉好像她和秦肆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
她脖子上的掐痕,更像是那种事情留下的痕迹。
秦肆有什么特殊癖好吗?否则她真不认为楚君越也要用那种眼神看着她。